07
姍蒂娜覺得眼睛好痛。
自從她的兩位上司在波爾森上演一齣嚇死在場所有團員的夫妻吵架(?)又當場複合的戲碼後,她的工作環境開始有了微小的改變。
首先是阿爾伯特把辦公室搬到了離亞力辦公室比較近的地方。
之前離的那麼遠是為了不被彼此的訊息素影響,但現在既然可以自然的提出需求,阿爾伯特當然樂於把工作場所搬到方便就近監視亞力的地方。
連帶的,姍蒂娜的跑腿也縮短了不少,這是好事。
但是…
「阿~爾~~」亞力以小跳步闖進了阿爾伯特的辦公室。
「有事嗎?團長。」阿爾伯特的語調透露出一絲不耐,埋在文件中的腦袋並沒有抬起來的打算。
「只是想來看看你嘛~。」亞力晃到阿爾伯特桌邊,有意無意的搭著阿爾伯特的肩。
「請認真工作!」
「我很認真啊,今天的工作已經全部完成了!」
「那就請您不要打擾屬下工作!」
「哪有,我只是擔心你太累而已啊。」
「先擔心您自己吧!」
根本用不著阿爾伯特去監工,亞力自己就會找盡各種不同的無聊理由到阿爾伯特的辦公室閒晃,然後對阿爾伯特上下其手。
沒錯,上下其手。
兩人閒扯的途中,亞力時不時的摸摸阿爾伯特的頭、捏捏肩膀摟摟腰。最讓姍蒂娜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阿爾伯特雖然嘴巴上數落亞力,身體卻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任憑團長公然職場性騷擾。
她當然知道是為什麼。可是…你們兩個都結契幾十年的人了,現在才進入新婚模式是鬧哪樣啊!?
姍蒂娜決定把文件疊起來擋住自己的視線,抵抗來自前方的粉紅色氛圍。
平時亞力會算好阿爾伯特的忍耐極限,在他真的發飆趕人前自行撤退。但現在已經瀕臨下班時間,亞力大概會一直盧到下班然後把阿爾伯特拐去玩吧。
「阿爾。」兩人的聲音依舊透過文件堆傳來。
「什麼事?」
「我今天晚上可以去找你嗎?」
姍蒂娜拿著羽毛筆的手抖了一下。
沉默了一會,阿爾伯特才回答:「……不行。」
姍蒂娜幾乎可以想像亞力像小狗般失落的眼神。
「我去找你。」
啪機。姍蒂娜手中的羽毛筆一頭撞死在文件上
接下來的動靜聽起來像亞力衝上去擁抱阿爾伯特卻被一把推開,然後是「我只是討厭有人進我房間」之類欲蓋彌彰的說詞。
隨便怎樣都好,你們可以不要當著屬下的面做什麼夜晚的約定嗎?亞力團長就算了,阿爾伯特先生是怎麼回事?
一想到阿爾伯特表現出的冷漠幹練都是假象,冰冷的黑色外殼下可能跟團長一樣綻放著粉紅色火花就令她無法忍受。
這是她選擇對兩人的誤會視而不見的報應嗎?這齣戀愛喜劇她究竟還得看多久?
「我會把自己洗乾淨等你的~」
「請記得把您腦袋上的洞也一併洗了!」
無視阿爾伯特的嘲諷,亞力轉了一圈舞蹈似的離開了辦公室。
加入「荒鷲」半年,姍蒂娜第一次有了離職的衝動。
一直到阿爾伯特只穿著簡單的外袍站在房門口,亞力才終於驚覺—--
這下慘了。
亞力自認經驗豐富,尤其獸族圈子裡對這類事情格外開放,酒友喝到變砲友根本家常便飯。
但是現在他面對的可是阿爾伯特!
首先,用以往先乾兩罈酒一邊瞎扯淡的方式炒熱氣氛是絕對行不通的。阿爾根本不喝酒,他也不可能和阿爾閒扯一些沒營養的垃圾話。
直接上?阿爾可以接受嗎?會不會太沒情調啦?
此時亞力才終於發覺,就算他床上的經驗很足夠,但認認真真談戀愛的經驗根本沒有!
「怎麼了?」阿爾伯特挑眉。他不但知道,而且非常深刻的親身體會,眼前這個憑直覺做事的男人,有時反而會在奇怪的地方鑽牛角尖。
「厄…那個…怎麼說呢…」亞力頓時沒了底氣。大概是太習慣被阿爾責罵,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個忘記寫作業,等著挨老師罵的學生。
「很難得在休息時間見到阿爾嘛,通常都是有了緊急工作或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這一定是自己現在如此緊張的原因吧?是吧?
「您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明日接待海倫尼西亞商團的詳細對策還沒討論,不如我們先來談談這件事吧?」
「不會吧!?」
亞力的慘叫讓阿爾伯特勾起了嘴角,比亞力高上半個頭的身高讓他可以很輕易的捧起亞力的臉。
「開玩笑的。」然後第一次的,阿爾伯特主動吻了亞力的唇。
和亞力比起來,阿爾伯特的吻技自然生澀的多。他也不認為自己有辦法把亞力吻的意亂情迷,只是輕啄兩下後就開始轉移陣地。
已經沒有需要矜持的東西。了此時此刻,他終於可以釋放自己燃燒已久的渴望。他可以只是一個,亞力的Omega。
亞力好不容易才從出乎意料的吻中回過神來,阿爾伯特已經開始親吻亞力的頸項、鎖骨、胸口,一路到達腹部。
阿爾伯特的體溫比亞力低一些,蒼白修長的手指順著亞力的肌肉線條輕輕滑過,沿途的舔舐與親吻讓亞力覺得自己正沐浴在一場初春的小雨中。
然後,已經整個人跪下的阿爾伯特開始解開亞力的褲頭。
「咦…阿…阿爾!?」
那是亞力作夢也不敢奢望阿爾伯特會替他做的事情。
阿爾伯特抬起亞力已經開始有點反應的性器,從根部的最深處一路舔舐到尖端。
強烈的興奮感讓亞力倒抽一口涼氣,性器開始在阿爾伯特手中發紅變大,阿爾伯特舔舐了幾下,開始試著把越來越硬的物體放進口中。
對亞力來說,視覺上的衝擊遠遠大於物理上的。他從未見過如此美艷又色情的畫面。
阿爾寬鬆的睡袍,讓亞力可以從這個角度輕鬆地看見阿爾伯特的鎖骨、胸肌,甚至若隱若現的乳頭。
已經開始有點散亂的頭髮與黑色衣料,將阿爾伯特的皮膚襯得更加蒼白。泛紅的臉色,加上無法抑止從口中流出的液體,阿爾伯特一如既往的認真神情反而狠狠挑逗著亞力的神經。
『不行…不夠…』
阿爾伯特的初次口交自然沒什麼技術含量,被狠狠撩起卻又無法滿足的亞力感覺下腹疼得彷彿有火在悶燒。
他當然可以指導阿爾伯特該怎麼做,但莫名的,亞力心底一股「小阿爾學壞了啊啊啊」的吶喊卻阻止他這麼做。
「那個…阿爾?」亞力輕輕扶住阿爾伯特的頭。
「我可以動嗎…?」
此話一出亞力就很想掐死自己。明知道這種方式會讓阿爾很難受,但他實在受不了了,又很想再多看一點阿爾含住自己的模樣。
阿爾伯特當然有自己技術很差的自覺,他保持著含住的姿勢,閉上雙眼將兩手背在背後。
沒有任何姿勢能比這更清楚的傳達出,「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了。
亞力在心中一連罵了幾十個幹。他改天得提醒一下阿爾,一個順從忍耐的Omega究竟可以激發出Alpha多強烈的獸性。
但那也是之後的事了,已經再也無法忍耐了。亞力腫脹的性器撞進了阿爾伯特的咽喉。
「咕嗚…!」
阿爾伯特強忍住嘔吐感,努力用舌頭去包覆侵犯他的硬物,並在它退出時用吸允來挽留。
發燙的硬物灼燒著溼潤柔軟的口腔,濃濃的麝香味隨著節奏一併送進阿爾伯特的口鼻內。
阿爾伯特喜歡亞力的氣味。連帶著脆弱的口腔黏膜被摧殘、咽喉被撞擊的不適感都漸漸變得沒那麼難受。但缺乏口交經驗的他光是維持呼吸、別讓自己咬到亞力就用盡了全力,無法再多做其他事情。
亞力愉悅的幹著阿爾伯特的嘴,他努力提醒自己不要太粗暴,但這真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阿爾…乖…再忍耐一下…」
阿爾伯特很悲哀的發現,即使自己已經脫離孩童時代很久很久,被亞力摸頭說句「乖孩子」依然可以讓他感到開心。
然而,喉嚨傳來的異樣感強烈的引發了阿爾伯特的生理反應。
「嗚咳!咳咳…咳!」
「阿…阿爾?抱歉!你還好嗎?」
當亞力開始煩惱要不要就這麼用阿爾的嘴射上一回時,前端滲出的精液卻嗆著了下顎已經開始脫力的阿爾伯特。亞力趕緊停止動作,腦中稍微欺負一下阿爾的想法立刻飛到九霄雲外去。
「你沒事吧?對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
「咳…我…我沒……呼…」
終於奪回口腔主導權,阿爾伯特大口的呼吸,一時之間說不上話。
剛才的體驗算不上太糟,但自己確實已經漸漸控制不了自己的嘴。下次表現出允取允求的態度前還是先惦量一下自己的能耐,阿爾伯特在心中悄悄給自己記上了一筆。
「抱歉…」
亞力安撫似的輕輕吻了阿爾伯特的額頭,以及臉上生理性的淚水。眼角餘光卻撇見阿爾下腹有著不自然的突起。
難道…
毫無預警的,亞力伸手突襲阿爾伯特的跨間。
「咦…等……!」
果不其然摸到了微微聳立的硬物,亞力憐惜的表情立馬換成惡作劇的微笑。
居然會因為幫人口交而勃起,阿爾看來並沒有他想像中委屈嘛。同時也在內心深處感到些許欣慰,一直到現在,他才終於有了阿爾也喜歡和他一同做這種事的實感。
「等…團長…別……」
阿爾伯特現在才發覺自己居然已經勃起,他漲紅著臉抓住亞力隔著衣料揉捏套弄的手,又羞又窘的不知該不該阻止。
「都什麼時候了還叫我團長?」
看見阿爾伯特露出前所未見的新表情,亞力找回了主導權,戲謔的心已遠遠超過憐惜。他伸手扯下阿爾伯特的腰帶,大敞的外袍直接暴露出阿爾伯特精實的身軀與雪白的皮膚。
阿爾…底下居然什麼也沒穿啊啊!!
「…嗚嗯!」
亞力長滿劍繭的手直接握住了阿爾的下體,阿爾伯特像是觸電般的抖了一下。然而亞力並沒有馬上動作,只是若有四無的搔刮著前端的穴口。
「你現在該叫我什麼?說說看啊。」
「我…嗯……」
「嗯?」
光是被握住,阿爾伯特的性器就不受控制的繼續脹大。以為自己已經丟掉的羞恥心偏偏選在這時回來找他。
真的可以嗎?過去他不敢直呼,後來則是刻意避開的,那個人的名字。
「亞…力……」看著那個人的臉,阿爾伯特終於開口了。帶著毫無保留的愛情與戀慕。
「乖孩子。」
亞力開始快速套弄,從阿爾伯特那擠出一陣陣舒服又羞恥的悶哼,以及微微滲出的精液。
「你該不會已經想射了吧?這麼快待會會撐不住喔。」
「囉…唆……嗚!」阿爾伯特狠狠的瞪向亞力,後方傳來的刺激卻讓凶狠的表情一秒潰堤。亞力的另一隻手探進了阿爾伯特的穴口,兩跟手指在他的敏感點來回滑動。
「等等…別……」一起來的話,他真的會受不了。
「嗯?你說什麼?說清楚一點。」
該死的王八蛋你不要得寸進尺!!
然而根本不等阿爾伯特選擇忍耐、叫罵、還是乾脆一拳揍過去,快速攀升的快感已經讓他直接射在亞力手裡。
「咦…?」
「呼…你這…混…」明知我體力比不上你,還非得先把我弄射一次。阿爾伯特只能祈禱自己不像發情期時那麼敏感,不然待會正式來鐵定又被操到哭。
「啊…那個…抱歉啦!我沒想到你那麼……」這麼說來之前他沒碰過阿爾前方,不知道那裡的感受度究竟如何…
「亞力.荒鷲!你再廢話下去我就要走人了!」
「咦…!對不起啦!你別生氣嘛!」
亞力拍了拍阿爾伯特的頭。
亞力最近才發現,雖然平時這麼做會被嫌棄,但其實阿爾並不討厭被他摸頭。
紅著臉別過頭去當作默許,亞力扶起阿爾伯特坐到床上,自己則是跪在床上好取得制高點,讓他可以自然的捧起阿爾伯特的臉頰。
「那麼,你想要怎麼來?」本來想刻意害阿爾伯特困窘的問題,卻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答覆。
「我想看著你。」凝視亞力的雙眼,阿爾伯特直率的懇求。亞力覺得眼前之人老能戳中自己的罪惡感。
「……我知道了。」
亞力脫去自己的剩餘衣物,將阿爾伯特引導至床頭。
阿爾伯特也任由身上的衣袍滑落,讓亞力分開自己的雙腿,將蓄勢待發的性器抵住穴口。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沒有多餘訊息素的干擾下,只憑自己的意願交合。
隨著亞力緩慢推入,阿爾伯特覺得自己心中某些空缺已久的地方也得到了滿足。雖然感官刺激不如發情期時強烈,但彼此的情感就是最好的催化劑。
當亞力完全沒入後,他將阿爾伯特的腳架在手臂上,雙手捧住他的臀部,然後將人整個抬起。
「咦…!?」
阿爾伯特反射性的抓住亞力的肩膀,他背靠著牆,身體重量幾乎都落在亞力雙手上。當然,這點重量還不足以給力氣直逼獸族水準的亞力造成負擔。
「那麼,開始吧。」比平日沉著三分的氣音在阿爾伯特耳邊迴盪。
有時連阿爾伯特自己都會忘記,這個男人是在戰場上狩獵敵首,將敗者啃噬殆盡荒野之鷲。
猛烈的撞擊讓阿爾伯特一陣暈眩。
不再被過於強烈的情慾捆綁,阿爾伯特更能仔細感受亞力的每一下衝撞,但他很快就寧願自己暈過去算了。
快感與敏感度隨著一次又一次敲擊不斷攀升,被撐得發疼的穴口告訴他,亞力還在他體內不斷地脹大變硬。
『不會吧,他究竟還能變得多大…』
難不成會像小時候那樣被一路撞到生殖腔?
想到這裡,感覺有點期待的阿爾伯特覺得自己真他媽沒藥救了。
得到允許、沒了感情包袱,阿爾伯特正全然接受他,享受著自己所帶來的一切。這比被Omega訊息素吸引更令亞力感到興奮,抽送的速度不自覺又加快了些,惹得阿爾伯特一陣不耐的扭動。
「哈…啊…不……」和一開始就幾乎沒有不同,阿爾伯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理智正一步一步被吞吃掉。
快感還在增強,自己卻沒有任何緩和的手段。重力把他狠狠壓在亞力不斷抽動的性器上,臀瓣被大大掰開,連想收緊穴口都辦不到。
「嗯啊…啊哈…亞力…亞力……」反正也沒有壓抑的必要,阿爾伯特隨著亞力擺動,放任自己發出歡愉的呻吟。
沒想到阿爾伯特是在床上反而放的開的人,亞力戲謔的心又被勾了起來。
「怎麼?」用力頂了幾下,從阿爾伯特那邊擠出一些帶著哭音的悶哼。
「你就這麼喜歡我的東西嗎?」
但亞力依然不敢把話講得太下流,要是說出什麼「真是淫蕩的小穴就這麼喜歡葛格的肉棒嗎」之類的台詞,難保阿爾不會直接賞他一個頭錘。
阿爾伯特挑眉,隨後扯起嘴角,給了亞力一個邪佞的微笑。
「我 愛 死 了。」
下體傳來被強硬撐開的鈍痛感,灼熱的液體灌進阿爾伯特的體內。
亞力本能的抖動著,受到出乎意料的回擊,他的臉漲的比阿爾伯特還紅。
「嗚…哎呀?」得到的回應比想像中還要激烈,嘲諷成性的阿爾伯特無法壓下趁勝追擊的衝動。
「好像…比之前…快很多啊。果然是年記到了嗎?」
「阿…爾………」
阿爾伯特覺得自己的判斷力大概跟理智一同丟了,不然怎麼會在床上挑釁體力比自己強上幾倍的對手。
亞力一個轉身,變成讓阿爾伯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
「這是你自找的。」居然因為一句話興奮到早洩,亞力想挽回尊嚴的方式只有一個。他將阿爾伯特的臀部微微抬起到幾乎全部拔出的程度,然後由下而上狠狠撞進去。
「嗚呃…!」
噴發的時間太短,沒有完全消下去的性器馬上再度擴張。亞力雙手緊緊抓住阿爾伯特的腰讓他無處可逃。
亞力徹底拋掉了本來就所剩不多的憐惜之心,用發自本能的純粹暴力、狂暴的幹著阿爾伯特。阿爾伯特掙扎的扭著腰,卻無法移動分毫。只能任憑又粗又硬的刑具兇殘的撞進體內的最深處。
「啊…啊啊…不要…嗚啊……」
「怎麼…你不是…很喜歡嗎?」
「嗚嗯…不要了…啊哈……」
阿爾伯特幾乎覺得自己正被燒紅的鐵樁進犯,洶湧的快感和被擴張到極限的疼痛已經遠遠超出了他能承受的範圍。阿爾伯特甚至摳抓著亞力扣住自己骨盆的手,但亞力的手如鐵箍般緊緊咬住,絲毫無法撼動。
「嗚…不要…求你…嗚……」
阿爾伯特正跳著狂亂的舞蹈。
隨著亞力每一次動作,阿爾的黑髮飄盪著,披在白裡透紅的皮膚上、沾在混著汗水與淚水的臉龐、總是閃耀著理性光輝的眼神被情慾攪得混濁,這一切都讓亞力覺得很美。
他悄悄把手伸向阿爾伯特正上下搖擺,不斷流出精液的性器。
「不…不行!」
才稍微搓揉幾下,精液馬上噴濺而出。
但阿爾伯特早就被壓榨的,沒剩多少能射的東西。已經幾乎透明的精液撒在亞力腹部上。
「阿爾你…真厲害…還流個不停耶。」
「嗚…你這…混蛋……」
好痛。
射精過度的鈍痛感襲向阿爾伯特。但他的性器卻依然該死的硬,緩緩滴出的液體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好痛、好可怕。然而亞力還沒打算放過他。
「哎呀?還敢罵我?」
「啊啊!」
阿爾伯特還以為有什麼在他的體內炸開了。
為何已經挨過三次的陰莖結還能有如此衝擊的效果,還有獸族Alpha的陰莖膨脹率到底有多少什麼的阿爾伯特已經無法去思考了。在體內粗暴衝撞著的結已經完全摧毀阿爾伯特的理智。
好痛!不要!停下來!
不知何時亞力已經放開了阿爾伯特的腰,第一個反應就是逃走的阿爾伯特馬上被體內的結扯回原地。
「啊啊…不…啊啊啊…」
「別那麼用力,不然會受傷喔。」
「不…啊啊…怎麼…啊…啊……」
亞力的腰早就停止了動作,好整以暇的看著阿爾伯特主動在他身上搖晃著。
發現這點的阿爾伯特卻已經停不下來了。被徹底激發的,屬於Omega的情慾迫使他全力服務卡在他體內的龐然大物。
他想要,他需要這東西完成它的任務,用滾燙的液體灌滿他的生殖腔。
不行了,受不了了,要瘋了。
逐漸消失的體力漸漸無法支撐他的動作,太過強烈的情慾摧折了阿爾伯特的精神。阿爾伯特終於崩潰了,像個男孩般哭了起來。
「咦…耶…?阿爾?」是不是有點過頭了啊?
亞力確實為了折磨阿爾久一點而故意忍住不射精,效果比他預計的還要顯著。
看阿爾伯特毫無防備的哭泣著,這個過去足以戳死他良心的表情,此時卻成了絕美的風景。
『…這樣的阿爾…好可愛啊…啊不行,再繼續下去的話,阿爾醒來後會宰了我。』
狠狠逞了一把獸慾後,理智終於稍稍爬回了亞力的腦袋。
體力耗盡的阿爾伯特終於動彈不了,只能趴在亞力的身上無力的啜泣著。
「好啦…乖孩子…再忍耐一下……」
再度翻身,讓阿爾伯特能躺在床上。亞力一邊釋放,一邊在阿爾伯特的臉上各處落下輕吻。
「我好像…老是把你弄哭呢。」
小的時候、在遺跡中了陷阱差點死掉的時候、把整個部隊和委託人丟下跑去找新朋友喝酒的時候。
能讓阿爾哭的只有自己,真是個不知該不該得意的特技。
「如果也能讓你笑就好了。」
不是諷刺意謂的嘲笑、也不是表面工夫的營業用微笑,而是發自內心的,感到幸福的笑容。
就像他期許能在鷲巢的居民臉上看到的那種。
阿爾伯特脫離孩童身份後,他就鮮少再見到的那種。
「嗚…」
將最後一波送進阿爾伯特體內,亞力輕撫著他的頭髮,凝視著已經失去焦點,卻依然追著亞力面容的黑色眼睛。
「好好睡吧,這次我不會再離開了。」
不知是聽見了,還是再也支撐不下去。阿爾伯特閉上眼睛,沉沉睡去。